路歸途 作品
第119章 建設昭州19上京
小丫頭急了,“這還用老闆說,說現在哪裡去買?”
“昭州大老闆說了,還有一批貨秋會送來。”
“這麼晚啊。”那得跟姑娘說,省著些了,也別送人了,都留著自家用。
胡老闆這邊保證,若是再買了椰皂,第一批先送家這邊,小丫頭得了話這才舒坦了,走了還要說:“定要先記著我家。”
“是,肯定的。”胡老闆心中高興,下次得多買一些才成。
這樣一來,光是憑昭州的椰皂倒賣,半賺了有一的錢。
在胡老闆賣貨跌宕起伏時,不起眼的輛車貨到了京城大門,混跡在排隊等進的大商隊其中,這便是四位鏢師和蘇石毅孟見雲了。
進了京城不擔心了。
孟見雲蘇石毅同鏢師分別。兩人一人一車,往嚴大人府邸去了。
柳樹正巧在家,聽到門房話說:“夫人,昭州來的人。”
“啥?!”柳樹是驚的土音都冒了出來,一聽昭州想到週週哥,站了起來,風風火火的往外頭跑,嘴上說:“週週哥來了?太好了太好了。”
門房下人是連說明白話的機會都沒有,巴巴的跟在夫人頭跑。
柳樹到了門外一看,週週哥呢?週週哥在哪?
啥週週哥,只見蘇石毅和孟見雲那倆小子。
“咋們倆來?週週哥呢?”
蘇石毅話:“柳老闆,我們老闆在昭州,沒來京裡。”
柳樹:……
是肉眼可見的失落,整個人都要哭了,可在外人前,給撐了過來,讓兩人先進來,一瞧那姓孟的護著車裡東西不讓他家下人碰,柳樹說:“們自搬,放裡院去。”
應當是什麼寶貝東西,這麼護著。
柳樹讓下人給安排洗漱熱水吃飯,他雖是失望,可見了兩人便忙不迭的詢問週週哥,昭州怎麼樣,福寶胖了沒高了沒,黎大伯身子,們還不去,要是去了給我帶封信給週週哥,對了還有銀子,這黎記買賣的銀子……
是一通的主意和要說的話。
孟見雲是埋頭吃飯,吃飯時坐在那幾個裝琉璃箱子旁邊。蘇石毅是一口飯一句話,感覺不成規矩樣子,可柳老闆沒當事,嚴家人熱情,都逮著他問話,便只該說的說。
像是昭州的風土人情,表哥家裡人身體狀況。不該說的沒說——主要是嚴家長輩在這,不好透露,表哥說了,跟著柳夫人沒什麼好遮掩的。
儘管蘇石毅都撿著好話說,那邊熱,夏天長,冬日不冷沒見過下雪,嚴家長輩們是驚訝,有說不下雪好挨不了凍,也有操心莊稼麥子的,這不下雪麥子吃喝缺水啊。
哦不種麥子。
那夠吃嗎。
“……自然是不夠的,不過那邊水果花樣多,什麼菠蘿、荔枝、紅心果,天熱稻米也熟的快。”
“那還是吃稻米多,挺好的挺好的。”嚴父覺得吃米好,說明日子過得富裕,以前他們在村裡時,白米都捨不得吃,都是吃雜糧豆子的。
蘇石毅是說的口乾舌燥,可也沒覺得不耐煩,甚至是高興,他聽見了官話覺得親切些,好像當時還在京裡。
的事是跑腿辦了。蘇石毅見了黎記鋪子的堂弟堂妹,說了好一通的話,說了他和渝哥在昭州一切都好,跟兩人說沒那麼遮掩,說雖是苦了些但學的東西也多。
最早他們四人跟著商隊來京裡,他是嚇得要死,唯恐丟了,今他跟著顧大人在昭州四處跑,從唐州到京裡,雖說一路上還有鏢師孟見雲,可心裡沒那麼怕了。
有啥好怕的。
蘇佳英和蘇石磊見蘇石毅,不過才一多沒見,蘇石毅硬朗許多,一下子大了似得。
蘇石毅見到旁邊那個陌生臉的姑娘,小聲問:“新招的女工嗎?”
“是柳老闆的妹子。”蘇佳英。
蘇石毅沒多問了。
而那一車的琉璃盞套盒,是嚴謹信下值到院子,孟見雲才打的,說明了情況,一套盒子是顧大人特意交代送嚴大人、鄭大人府的,還有梁大人府,同時要麻煩梁大人幫忙賣了。
琉璃稀罕,一盞千兩銀,若是炒的高了,千金也不是沒可。
為不在唐州賣?怕錢財多了招人眼紅,尤其是人生地不熟的陌生地方,到了京裡不一樣,這裡更繁華,人多,貴人多,貴人得了好物,不在意那賣貨的,且京裡來說顧家的關係也有幾層。
嚴謹信不收琉璃盞,這東西看著便貴重。
“我家主人說了,‘大哥二哥都送去,二哥那秉性見了估計覺得貴不肯收,告訴他不怎麼費錢,是一些我自的機靈琢磨出來的,讓二哥收了喝茶哦這琉璃盞不見熱水會炸,炸炸,等昭州通上了都有’。”孟見雲是上沒什麼情緒,原話奉上。
嚴謹信:“……”
“收下吧,顧大人送這東西肯定不是拿銀錢衡量的,要是週週哥送我啥,甭管便宜貴的價,我看的定是心意,週週哥送我一根昭州的草我都愛。”柳樹說到頭酸溜溜的,巴巴問:“週週哥沒給我帶封信?”
孟見雲:“有信,還有送柳夫人的禮。”
柳樹本來酸男人有顧大人記掛,這會立刻一喜,“我知週週哥肯定沒忘了我也記掛我呢。”
“來時咋不說。”
孟見雲:“夫人一直問話,沒來及說。”
柳樹:“……算了算了不管那些,我是話多了些,週週哥送了什麼我先看看。”
椰皂椰糖椰蓉大禮包,還有琉璃打的小兔子和小牛。
柳樹屬兔的,大白屬牛的。
這一盒是送人的,早早留下來了,麻繩綁著壓根沒拆過,木盒蓋子還有封條,上頭是黎週週親筆寫的:小樹啟。
可沒把柳樹美壞了。
嚴謹信看著那一盒子的琉璃盞,還有兆弟的賀卡,上頭寥寥幾句,依舊沒什麼平仄,是大白話,是兆弟的樣子了。
夫夫二人是各自捧著東西,是高興是思念的。
鄭家也差不多此,禮都是一樣的。送到了樑子致的府裡,梁府沒夫人執掌中饋,可給夫人備的禮還有,生肖是孫明源的,樑子致望著圓嘟嘟晶瑩的憨態可掬小豬樣,像是想起了師弟。
那時候,外人見師弟都是高潔明月,不染塵俗,可樑子致知,師弟和這生肖一般,是個愛吃愛玩愛鬧的活潑性子,只是對待學問是多為認真了。
樑子致摩挲著琉璃豬,問了師弟在昭州情況,還有這琉璃可在哪裡賣過?
“老闆在中原唐州賣椰貨,因為先頭賣不出去,唐州知州府的夫人小姐買了許多幫了忙,老闆心善便送了一盒琉璃盞……”蘇石毅給原原本本的說了。
樑子致護短,顧子清是他師弟,自然是多詢問,越聽越是耳熟,這唐州知州府嫁女,唐州知州,來……
“梁墨。”樑子致喚了貼身小廝進來,“兩浙那邊的來信放哪裡了?”
他隱約聽伯父提起一筆,但整篇勸他歸入‘正途’不說,還說起了給他介紹繼室續絃——這肯定不是伯父所言,應當是伯孃寫的,因為勸他留有子嗣,拿了個庶子的親事刀勸他。
樑子致看了一半團了團丟在一旁,不看了,也沒信。
不過書房裡的東西,尤其是來信,梁墨不敢隨意處置,定會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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