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9章 這還需要從長計議！

    “別怕，只要你說出是誰讓你來殺我的，咱們之間的賬一筆勾銷！”

    張小柱微微一笑，玩了個文字遊戲。

    雖說他和夜叉之間的賬一筆勾銷了，可他卻代表不了章婉清，更代表不了警方。

    像夜叉這種人，死一萬次恐怕都是不夠抵罪的。

    現在最有可能從夜叉嘴裡撬出信息的，也就只有張小柱了。

    “我……我也不知道她在不在這裡……”

    夜叉生吞了口水，有些畏懼地開了口。

    他的膽子已經被張小柱嚇破了，自然也就不可能替背後的主謀去隱藏什麼。

    畢竟，相比之下，張小柱更為讓人恐懼。

    “不知道她在不在這裡？”

    “那你這話的意思就是知道她是誰咯，說名字！”

    張小柱一聽有戲，連忙追問。

    夜叉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但他的這番意思卻是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好像是……是一個叫什麼菲菲的女人……”

    “名字我記不全，但我見過她，能夠認出來。”

    夜叉回想了半天，把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

    “除了她之外，還有別人嗎？”

    綜合了夜叉的信息後，張小柱大致上確定了關菲菲是主謀。

    只不過，就一個關菲菲，確實讓他不太滿意。

    要知道，被夜叉稱為主謀的關菲菲也不過只是高麗醫院的一個棋子罷了。

    現在看來，這顆棋子已經成了棄子了，一點作用都沒有。

    張小柱想要的，是扳倒整個高麗醫院。

    “我……我知道的就這麼多，其它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

    夜叉支支吾吾地回答了張小柱的問題。

    生怕張小柱突然出手，幾乎是有問必答。

    此時的張小柱，顯然是不滿意的。

    看著張小柱的表情，夜叉再一次渾身發抖，連忙補充道:“我……我大哥手機裡面有錄音，可以幫您指證她！”

    夜叉說完，張小柱回頭看了眼章婉清。

    很快，章婉清拿起了對講機放在了嘴邊。

    會場雖大，但她已經將整個出入口全都控制住了。

    只要那個關菲菲來了，那就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