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中炆 作品
第六百六十二章 劉楚琇，徐臨，劉楚玉的選擇（大章）
那個時候，他就覺得劉義康十分的怪異。
也就是那個時候，白娉婷才說山陰公主的大婚會出事。
那麼，這次山陰公主被李代桃僵的計劃，劉義康是不是知道呢？
天機閣和劉義康是不是有關係呢？
這恐怕就值得推敲了。
《錦繡南歌》中，劉義康雖然是監國，但劉宋的形勢沒有那麼的複雜。現在劉宋朝廷各方勢力可謂是錯綜複雜，如果劉義康和天機閣有關係，甚至想當皇帝，也未嘗不可。
“我……”劉楚玉臉色一變。
她和彭城王，不，確切的說除了劉子業之外，和其他的皇族關係都不好。
在皇族，她只知道各種陰謀詭計，各種謀權篡位。
幼年的時候，那些刀光劍影，還是印象深刻的。
彭城王雖然是監國，但劉子業曾經多次抱怨。
“公主殿下，你還是考慮一下再決定吧，如果你真的決定了，我一定會尊重你的決定的。”姜辰說道。
“你是北魏使者，為什麼要救我？”劉楚玉問道。
“救人需要理由嗎？”姜辰看了劉楚玉一眼，說道:“我們昨天是第一次見面，但無論是誰，只要有救活的機會，我都會出手相助的。”
“就這個原因？”劉楚玉看著姜辰。
“就這個原因。”如果不是劉楚玉好看，他會救人？不過，這是不能說的。
劉楚玉沉默了。
“公主，我等一下派人給你送吃的，你先休息一下吧。”姜辰說完就離開了房間。
……
茶樓。
“謝公子。”
姜辰走進包廂，對謝灝行了一禮。
“姜公子。”謝灝站了起來，回了一禮，然後讓姜辰坐下。
“謝公子，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姜辰對今天謝灝的邀請十分的意外。自第一次在彭城王府見到謝灝之後，也就是昨天在山陰公主大婚的時候見過。所以，他也不明白謝灝找他的目的是什麼。
“姜公子，昨天多謝你出手相助。”謝灝說的是昨天中毒救他的事。
“謝公子，昨天是彭城王邀請我出手的，而我對醫術略知一二，所以……你也不必謝我。”如果昨天沒有劉義康相邀，說不定他可以獨佔功勞了，只可惜昨天劉義康相邀。
“姜公子，對昨天的事你怎麼看？”謝灝問道。
“昨天？謝公子，抱歉，這是你們劉宋的事，我是北魏人，所以，我不發表意見。”姜辰不明白謝灝為什麼這麼問，自然不會胡亂開口。
雖然劉宋的士族和北魏的門閥不同，但誰要是小瞧了他們，誰就會怎麼死都不知道。
連一個何家都可能請動先天武者刺殺他，謝家可比何家厲害多了。
他不想得罪謝家，但也不想因為謝家惹了那些不該惹的人。
“昨天的事，是不是有人故意這麼做？”謝灝說道。
“謝公子，你不應該和我說這個吧？”姜辰心中一跳，昨天是不是有人故意這麼做，他不是很清楚，不過，謝灝這麼說，是在試探嗎？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姜公子，你是北魏使者，相對來說，能夠看的比我們清。”謝灝說道。
“謝公子，抱歉。”姜辰搖搖頭，說道:“我說了我不想插手你們劉宋的事。如果你想說這事的話，我就先告辭了。”
在姜辰看來，謝灝能夠在劇中成為劉宋重臣，必然老謀深算。
雖然他覺得自己穿越了幾個影視融合世界，見識多廣，也和秦嗣源這種老狐狸交手過，但論謀算未必能夠比得上謝灝，所以，在弄清楚謝灝的真實目的之前，在謝灝的面前，他是不敢多說的。
“姜公子，我聽彭城王說，明天你就代表北魏遞交國書了。”謝灝說道。
“對。”
姜辰點了點頭，說道:“我來劉宋也已經很久了，也是時候遞交國書了。完成任務後，我也要返回北魏了。”
“姜公子這麼急？”謝灝問道。
“謝公子難道不知道嗎？我可是北魏的準駙馬，說不定返回北魏後，我就可以迎娶公主了。”姜辰說道。
“是嗎？沒想到姜公子是北魏的駙馬。”謝灝眉頭一挑。
“謝公子真的不知道？難道不是應該在我來之前將我的底細調查的一清二楚嗎？”姜辰還以為謝灝是裝模作樣呢，畢竟，雖然這個影視融合世界交通不方便，通訊不發達，但他是北魏使者，劉宋將他的情況調查清楚也在情理之中的。
“姜公子說笑了。”謝灝搖了搖頭，然後和姜辰開始聊起天來。
……
姜府。
“娉婷，你給我分析分析謝灝的目的。”姜辰就叫來了白娉婷，將剛才和謝灝的聊天情況說了一遍。
“公子，我覺得謝灝除了試探之外，可能就是尋找外援。”白娉婷思考片刻後說道。
“試探我是能夠理解，不過，這尋找外援是怎麼回事？”姜辰皺了皺眉頭，說道:“難道謝灝有和我結盟的意思？”
“公子，你要明白，這個世界上國家不計其數，而士族也好，門閥世家也罷，他們都是以家族生存為基準的。沒有什麼比家族生存更重要的。這就是何家和南齊皇族關係密切的原因之一。同樣，其他的家族，也有各自的生存之道。他們不會僅限於一城一地，也不會僅限於一個國家。”白娉婷解釋道。
“原來如此。”姜辰明白了。
家族的生存，就是一個家族的根本。
這和第二個影視融合世界就有所不同了。
在第二個影視融合世界，因為武者實力太低，大規模的戰爭也很難改變局勢，所以，相對來說，家族生存並不難。而在第三個影視融合世界，因為武者的存在，沒有武力的保證，家族生存就比較艱難了。
姜辰想到了《獨孤天下》中的獨孤般若三姐妹。
獨孤般若她們先後嫁給了宇文閥，楊閥和李閥。
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三次的改朝換代，獨孤閥經久不衰。
他們姜家是氣運家族，先決條件，也是為了生存。
其他的事都要為家族生存服務的。
在北魏家族不能生存就去劉宋，在劉宋家族不能生存就去大梁。
總之，國可以滅，家族必須在。
“其實對公子來說，也需要盟友。”白娉婷看了姜辰一眼，說道:“北魏各方勢力錯綜複雜，公子已成了眾失之的，想要發展是舉步維艱的。找盟友有利於姜家的發展。”
“你說的沒錯。”
姜辰點了點頭，說道:“現在江湖上的事我管不了，也沒辦法管，但朝堂上的利益，必須先爭奪。”
門閥，士族，世家的共同之處就是掌握了土地。
有地就有人，有人就有兵，再加上知識的傳承，所以在朝堂上才佔據很大的利益的。
而江湖人士，追求的是強大的武力。
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概念。
“公子，如果你放心的話，謝家的事交給我。”白娉婷說道。
“交給你？娉婷，你想打什麼注意？”姜辰眉頭一挑。
“到時候公子就知道了。”白娉婷說道。
“也好，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姜辰沒有反對，在這方面的事白娉婷比他更會處理:“不過，謝家是士族，必要的時候，可以利用一下劉義康。”
“利用劉義康？”白娉婷看向了姜辰。
“劉義康一直想要改革，而改革必然會觸及士族的利益的。”姜辰將《錦繡南歌》中一些關於劉義康的事說了一遍。
“那我就更有信心了。”白娉婷說道。
“我就等你的好消息。”姜辰說道。
……
白駝山莊。
“時宜，星辰，心兒，現在白駝山莊的事處理的怎麼樣了？”姜辰問道。
“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了，不過我們這次發了。”時宜說道。
“發了？”姜辰一愣，不解的看著時宜。
“白駝山莊有黃金三百萬兩，白銀兩千多萬兩，其他的藥材等不計其數。”時宜說道。
“這麼多？”姜辰知道在白駝山的山腳下歐陽鋒建立了無數支來往東方和西方的陸上商隊，為在山腳下的村莊市集提供生活所需；在不遠處的大道上建立驛館，並提供相應的人才為來往東西方的官員、商旅和遊客提供運輸、引導等需要的服務。所以，幾十年來，白駝山莊獲取的財富很多，但萬萬沒想到，白駝山莊竟然有這麼多資金。
“是啊。”聶星辰感慨道:“殺人放火金腰帶，看來這句話一點都沒錯。我們這幾個月的開支在現在拿下白駝山莊後，反而有所多餘了。”
“黃金的話，可以用於家族傳送符。至於白銀，必須想辦法用出去。”姜辰的本質還是個商人，作為一個商人，只有將錢用出去了，才算是錢。
“有了這筆錢，我們星辰商隊可以擴大規模了，不過，想要以白駝山莊為中心，向西，向南，向北發展的話，必須要錦衣衛配合。”時宜說道。
“我記得在白駝山莊還有幾千人在星辰騎的控制下，這些人我就訓練成錦衣衛吧。”姜辰想到了自己手中的那張錦衣衛訓練卡。
之前這張錦衣衛訓練卡，他準備在劉宋使用的。
現在看來在劉宋是沒有機會使用了。
不過在白駝山莊使用錦衣衛訓練卡，訓練一批錦衣衛也好，畢竟，白駝山莊是姜家以後真正意義上的大本營。
“如此最好。”聶星辰點了點頭。
“另外，這些藥材不惜一切代價收購。”姜辰拿出了一個單子。
單子上的是煉製玄元丹的藥材。
姜辰是準備用來煉丹的。
“好。”時宜和聶星辰點了點頭。
一刻鐘後，姜辰對三千挑選出來的人使用了錦衣衛訓練卡。
在使用了錦衣衛訓練卡後，姜辰就帶著時宜等人視察了白駝山莊周邊。
“時宜，星辰，心兒，你們有沒有覺得有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感覺？”姜辰對三女說道。
“在這裡一望無際，心曠神怡啊。”時宜說道。
“沙漠中的綠洲是璀璨明珠，白駝山莊真是個好地方。”馮心兒說道。
“現在白駝山莊的馬隊也在我們手中了，這方圓數千裡就是我們的地盤了，不過，白駝山莊的糧草夠嗎？”姜辰有些擔心，畢竟，武衛軍訓練卡訓練需要一個月時間。
“放心，我們佔據了白駝山莊，但從白駝山莊路過的商隊並沒有減少，我們的收入也沒有減少，而糧食，可以從商隊購買。”時宜說道。
“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修建一個糧倉，在白駝山莊原有的基礎上，存儲五萬人一年的糧食。”姜辰說道。
民以食為天。
糧食才是最重要的。
“這件事我來安排。”聶星辰點了點頭。
“我手中有適合沙漠行走的烏審馬，等在廣寧郡收購到了糧食後，我就將烏審馬拿出來，將糧食運過來。等糧食的問題解決後，烏審馬就可以編入我們出入沙漠的商隊。”說話間，姜辰就將烏審馬的功能介紹一番。
“好。”聶星辰應了一聲。
……
第二天，劉宋皇城，皇宮。
“陛下，這是我們北魏國書。”
姜辰再次見到了劉子業。
“拿上來。”劉子業說道。
一個宦官來到姜辰面前，拿過了姜辰的國書。
“使者，我們劉宋為何要和你們北魏達成邦交協議？”陸延弟沉聲道。
“北魏和劉宋相臨，不建立邦交，按照陸大人的意思，是希望兩國兵戎相見了？”姜辰看了陸延弟一眼說道。
“你……”陸延弟臉色微變，他怎麼也沒想到姜辰會這麼說。
“難道我說錯了嗎？”姜辰反問道:“在我看來，兩國建立邦交，有利於兩國能夠和平相處。如果陸大人覺得錯了，還望你能夠指正。”
何家不想北魏和劉宋建立邦交。
在姜辰看來，劉宋的其他士族大部分也是如此。
今天陸延弟的話，也在意料之中。
但他會客氣嗎？
只要陸延弟說想要兩國兵戎相見，劉宋的清流一定會將他罵的體無完膚。
“陛下，臣覺得可以和北魏建立邦交，發展貿易。”劉義康說道。
“彭城王……”
見到劉義康同意，那些反對劉義康的人站了起來。
整整兩個時辰，劉宋朝廷的大臣們對和北魏建立邦交的事展開了激烈的討論，而劉宋皇帝劉子業就這麼的坐的皇位上一言不發，甚至在打哈哈。
也就是那個時候，白娉婷才說山陰公主的大婚會出事。
那麼，這次山陰公主被李代桃僵的計劃，劉義康是不是知道呢？
天機閣和劉義康是不是有關係呢？
這恐怕就值得推敲了。
《錦繡南歌》中，劉義康雖然是監國，但劉宋的形勢沒有那麼的複雜。現在劉宋朝廷各方勢力可謂是錯綜複雜，如果劉義康和天機閣有關係，甚至想當皇帝，也未嘗不可。
“我……”劉楚玉臉色一變。
她和彭城王，不，確切的說除了劉子業之外，和其他的皇族關係都不好。
在皇族，她只知道各種陰謀詭計，各種謀權篡位。
幼年的時候，那些刀光劍影，還是印象深刻的。
彭城王雖然是監國，但劉子業曾經多次抱怨。
“公主殿下，你還是考慮一下再決定吧，如果你真的決定了，我一定會尊重你的決定的。”姜辰說道。
“你是北魏使者，為什麼要救我？”劉楚玉問道。
“救人需要理由嗎？”姜辰看了劉楚玉一眼，說道:“我們昨天是第一次見面，但無論是誰，只要有救活的機會，我都會出手相助的。”
“就這個原因？”劉楚玉看著姜辰。
“就這個原因。”如果不是劉楚玉好看，他會救人？不過，這是不能說的。
劉楚玉沉默了。
“公主，我等一下派人給你送吃的，你先休息一下吧。”姜辰說完就離開了房間。
……
茶樓。
“謝公子。”
姜辰走進包廂，對謝灝行了一禮。
“姜公子。”謝灝站了起來，回了一禮，然後讓姜辰坐下。
“謝公子，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姜辰對今天謝灝的邀請十分的意外。自第一次在彭城王府見到謝灝之後，也就是昨天在山陰公主大婚的時候見過。所以，他也不明白謝灝找他的目的是什麼。
“姜公子，昨天多謝你出手相助。”謝灝說的是昨天中毒救他的事。
“謝公子，昨天是彭城王邀請我出手的，而我對醫術略知一二，所以……你也不必謝我。”如果昨天沒有劉義康相邀，說不定他可以獨佔功勞了，只可惜昨天劉義康相邀。
“姜公子，對昨天的事你怎麼看？”謝灝問道。
“昨天？謝公子，抱歉，這是你們劉宋的事，我是北魏人，所以，我不發表意見。”姜辰不明白謝灝為什麼這麼問，自然不會胡亂開口。
雖然劉宋的士族和北魏的門閥不同，但誰要是小瞧了他們，誰就會怎麼死都不知道。
連一個何家都可能請動先天武者刺殺他，謝家可比何家厲害多了。
他不想得罪謝家，但也不想因為謝家惹了那些不該惹的人。
“昨天的事，是不是有人故意這麼做？”謝灝說道。
“謝公子，你不應該和我說這個吧？”姜辰心中一跳，昨天是不是有人故意這麼做，他不是很清楚，不過，謝灝這麼說，是在試探嗎？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姜公子，你是北魏使者，相對來說，能夠看的比我們清。”謝灝說道。
“謝公子，抱歉。”姜辰搖搖頭，說道:“我說了我不想插手你們劉宋的事。如果你想說這事的話，我就先告辭了。”
在姜辰看來，謝灝能夠在劇中成為劉宋重臣，必然老謀深算。
雖然他覺得自己穿越了幾個影視融合世界，見識多廣，也和秦嗣源這種老狐狸交手過，但論謀算未必能夠比得上謝灝，所以，在弄清楚謝灝的真實目的之前，在謝灝的面前，他是不敢多說的。
“姜公子，我聽彭城王說，明天你就代表北魏遞交國書了。”謝灝說道。
“對。”
姜辰點了點頭，說道:“我來劉宋也已經很久了，也是時候遞交國書了。完成任務後，我也要返回北魏了。”
“姜公子這麼急？”謝灝問道。
“謝公子難道不知道嗎？我可是北魏的準駙馬，說不定返回北魏後，我就可以迎娶公主了。”姜辰說道。
“是嗎？沒想到姜公子是北魏的駙馬。”謝灝眉頭一挑。
“謝公子真的不知道？難道不是應該在我來之前將我的底細調查的一清二楚嗎？”姜辰還以為謝灝是裝模作樣呢，畢竟，雖然這個影視融合世界交通不方便，通訊不發達，但他是北魏使者，劉宋將他的情況調查清楚也在情理之中的。
“姜公子說笑了。”謝灝搖了搖頭，然後和姜辰開始聊起天來。
……
姜府。
“娉婷，你給我分析分析謝灝的目的。”姜辰就叫來了白娉婷，將剛才和謝灝的聊天情況說了一遍。
“公子，我覺得謝灝除了試探之外，可能就是尋找外援。”白娉婷思考片刻後說道。
“試探我是能夠理解，不過，這尋找外援是怎麼回事？”姜辰皺了皺眉頭，說道:“難道謝灝有和我結盟的意思？”
“公子，你要明白，這個世界上國家不計其數，而士族也好，門閥世家也罷，他們都是以家族生存為基準的。沒有什麼比家族生存更重要的。這就是何家和南齊皇族關係密切的原因之一。同樣，其他的家族，也有各自的生存之道。他們不會僅限於一城一地，也不會僅限於一個國家。”白娉婷解釋道。
“原來如此。”姜辰明白了。
家族的生存，就是一個家族的根本。
這和第二個影視融合世界就有所不同了。
在第二個影視融合世界，因為武者實力太低，大規模的戰爭也很難改變局勢，所以，相對來說，家族生存並不難。而在第三個影視融合世界，因為武者的存在，沒有武力的保證，家族生存就比較艱難了。
姜辰想到了《獨孤天下》中的獨孤般若三姐妹。
獨孤般若她們先後嫁給了宇文閥，楊閥和李閥。
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三次的改朝換代，獨孤閥經久不衰。
他們姜家是氣運家族，先決條件，也是為了生存。
其他的事都要為家族生存服務的。
在北魏家族不能生存就去劉宋，在劉宋家族不能生存就去大梁。
總之，國可以滅，家族必須在。
“其實對公子來說，也需要盟友。”白娉婷看了姜辰一眼，說道:“北魏各方勢力錯綜複雜，公子已成了眾失之的，想要發展是舉步維艱的。找盟友有利於姜家的發展。”
“你說的沒錯。”
姜辰點了點頭，說道:“現在江湖上的事我管不了，也沒辦法管，但朝堂上的利益，必須先爭奪。”
門閥，士族，世家的共同之處就是掌握了土地。
有地就有人，有人就有兵，再加上知識的傳承，所以在朝堂上才佔據很大的利益的。
而江湖人士，追求的是強大的武力。
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概念。
“公子，如果你放心的話，謝家的事交給我。”白娉婷說道。
“交給你？娉婷，你想打什麼注意？”姜辰眉頭一挑。
“到時候公子就知道了。”白娉婷說道。
“也好，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姜辰沒有反對，在這方面的事白娉婷比他更會處理:“不過，謝家是士族，必要的時候，可以利用一下劉義康。”
“利用劉義康？”白娉婷看向了姜辰。
“劉義康一直想要改革，而改革必然會觸及士族的利益的。”姜辰將《錦繡南歌》中一些關於劉義康的事說了一遍。
“那我就更有信心了。”白娉婷說道。
“我就等你的好消息。”姜辰說道。
……
白駝山莊。
“時宜，星辰，心兒，現在白駝山莊的事處理的怎麼樣了？”姜辰問道。
“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了，不過我們這次發了。”時宜說道。
“發了？”姜辰一愣，不解的看著時宜。
“白駝山莊有黃金三百萬兩，白銀兩千多萬兩，其他的藥材等不計其數。”時宜說道。
“這麼多？”姜辰知道在白駝山的山腳下歐陽鋒建立了無數支來往東方和西方的陸上商隊，為在山腳下的村莊市集提供生活所需；在不遠處的大道上建立驛館，並提供相應的人才為來往東西方的官員、商旅和遊客提供運輸、引導等需要的服務。所以，幾十年來，白駝山莊獲取的財富很多，但萬萬沒想到，白駝山莊竟然有這麼多資金。
“是啊。”聶星辰感慨道:“殺人放火金腰帶，看來這句話一點都沒錯。我們這幾個月的開支在現在拿下白駝山莊後，反而有所多餘了。”
“黃金的話，可以用於家族傳送符。至於白銀，必須想辦法用出去。”姜辰的本質還是個商人，作為一個商人，只有將錢用出去了，才算是錢。
“有了這筆錢，我們星辰商隊可以擴大規模了，不過，想要以白駝山莊為中心，向西，向南，向北發展的話，必須要錦衣衛配合。”時宜說道。
“我記得在白駝山莊還有幾千人在星辰騎的控制下，這些人我就訓練成錦衣衛吧。”姜辰想到了自己手中的那張錦衣衛訓練卡。
之前這張錦衣衛訓練卡，他準備在劉宋使用的。
現在看來在劉宋是沒有機會使用了。
不過在白駝山莊使用錦衣衛訓練卡，訓練一批錦衣衛也好，畢竟，白駝山莊是姜家以後真正意義上的大本營。
“如此最好。”聶星辰點了點頭。
“另外，這些藥材不惜一切代價收購。”姜辰拿出了一個單子。
單子上的是煉製玄元丹的藥材。
姜辰是準備用來煉丹的。
“好。”時宜和聶星辰點了點頭。
一刻鐘後，姜辰對三千挑選出來的人使用了錦衣衛訓練卡。
在使用了錦衣衛訓練卡後，姜辰就帶著時宜等人視察了白駝山莊周邊。
“時宜，星辰，心兒，你們有沒有覺得有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感覺？”姜辰對三女說道。
“在這裡一望無際，心曠神怡啊。”時宜說道。
“沙漠中的綠洲是璀璨明珠，白駝山莊真是個好地方。”馮心兒說道。
“現在白駝山莊的馬隊也在我們手中了，這方圓數千裡就是我們的地盤了，不過，白駝山莊的糧草夠嗎？”姜辰有些擔心，畢竟，武衛軍訓練卡訓練需要一個月時間。
“放心，我們佔據了白駝山莊，但從白駝山莊路過的商隊並沒有減少，我們的收入也沒有減少，而糧食，可以從商隊購買。”時宜說道。
“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修建一個糧倉，在白駝山莊原有的基礎上，存儲五萬人一年的糧食。”姜辰說道。
民以食為天。
糧食才是最重要的。
“這件事我來安排。”聶星辰點了點頭。
“我手中有適合沙漠行走的烏審馬，等在廣寧郡收購到了糧食後，我就將烏審馬拿出來，將糧食運過來。等糧食的問題解決後，烏審馬就可以編入我們出入沙漠的商隊。”說話間，姜辰就將烏審馬的功能介紹一番。
“好。”聶星辰應了一聲。
……
第二天，劉宋皇城，皇宮。
“陛下，這是我們北魏國書。”
姜辰再次見到了劉子業。
“拿上來。”劉子業說道。
一個宦官來到姜辰面前，拿過了姜辰的國書。
“使者，我們劉宋為何要和你們北魏達成邦交協議？”陸延弟沉聲道。
“北魏和劉宋相臨，不建立邦交，按照陸大人的意思，是希望兩國兵戎相見了？”姜辰看了陸延弟一眼說道。
“你……”陸延弟臉色微變，他怎麼也沒想到姜辰會這麼說。
“難道我說錯了嗎？”姜辰反問道:“在我看來，兩國建立邦交，有利於兩國能夠和平相處。如果陸大人覺得錯了，還望你能夠指正。”
何家不想北魏和劉宋建立邦交。
在姜辰看來，劉宋的其他士族大部分也是如此。
今天陸延弟的話，也在意料之中。
但他會客氣嗎？
只要陸延弟說想要兩國兵戎相見，劉宋的清流一定會將他罵的體無完膚。
“陛下，臣覺得可以和北魏建立邦交，發展貿易。”劉義康說道。
“彭城王……”
見到劉義康同意，那些反對劉義康的人站了起來。
整整兩個時辰，劉宋朝廷的大臣們對和北魏建立邦交的事展開了激烈的討論，而劉宋皇帝劉子業就這麼的坐的皇位上一言不發，甚至在打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