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中炆 作品
第四百三十四章 最佳前男友？童薇的選擇（大章）
走進客廳的是一箇中年男子。
這個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錢玉錕。
走進客廳後，他就看到客廳中的錢守中，姜辰等人。
“有客人啊。”錢玉錕十分的意外，他還以為錢守中只是叫他來吃飯呢！
“閉嘴。”
錢守中對錢玉錕說道。
“……”錢玉錕。
錢玉錕除了錢守中讓他娶裴音不滿之外，對錢守中還是很尊重的。所以此時雖然被錢守中喝斥而鬱悶，但看到錢守中在下棋，也不出聲，而是走過來觀戰。
不過，看到和錢守中下棋的姜辰十分的年輕，再看到棋盤上的局勢，錢玉錕十分的震驚。
對錢守中的棋力，他還是很瞭解的，沒想到姜辰竟然可以將錢守中殺的沒有還手之力。
《基因大時代》
一刻鐘後。
“我輸了。”錢守中看著姜辰說道:“沒想到小友的棋力高啊。”
“錢教授承認了。”姜辰在簽到了圍棋精通之後也就是和第二個影視融合世界的秦嗣源下過，錢守中可以說是第二個。
和秦嗣源相比，錢守中的實力弱多了。
“小友的實力至少是國手級別的，功守有道。”錢守中稱呼姜辰小友，就是對姜辰的認可。
“下棋和寫字一樣，可以修身養性，陶冶情操，我只是沒事的時候一個人瞎琢磨。”姜辰見到達到目的了，心中鬆了一口氣。
錢守中轉頭看向了錢玉錕:“是不是不打電話給你，你就不知道回來啊？”
“爸，我這不是忙嗎？”錢玉錕說道。
“忙？我看這不過是個藉口而已。”錢守中冷哼一聲。
“爸，有客人在呢。”錢玉錕覺得沒面子。
“這是我的老友……”錢守中介紹了靳教授，姜辰和田甜，然後說道:“今天之所以打電話讓你來，是因為裴音的表妹來了，我們想請她吃頓飯，你是裴音的丈夫，必須在場。”
姜辰臉色古怪。
裴音的表妹？
趙默笙？
這麼巧。
這時，外面的腳步聲響起。
裴音帶著趙默笙走了進來。
“果然。”姜辰看到趙默笙看到他露出了震驚之色，就對她不露聲色的點點頭。
“爸，這是我表妹趙默笙。”
裴音說話間也看到了姜辰。
“音姐，我們又見面了。”姜辰說道。
“你們認識？”錢守中等人一愣。
“錢教授，趙默笙的父親和我爸是好友，我們算是世交吧。昨天我來江城見默笙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音姐。”姜辰解釋道。
“原來如此，這世界真小啊。”錢守中介紹了靳教授和田甜。
幾人相互打招呼後，趙默笙才問姜辰在這裡的原因。
“靳教授是燕京大學新材料實驗室的負責人，昨天我正好碰到靳教授，今天是被靳教授帶來的。”姜辰解釋道:“我也沒想到這麼巧。”
“那榮譽教授是怎麼回事？”趙默笙已經從錢守中的介紹中知道了。
“這是因為……”姜辰解釋一下。
“……”趙默笙怎麼也沒想到姜辰還有這身份。
三流大學的畢業生可以擔任燕京大學榮譽教授？
“姜辰，你是星辰集團總裁？江城的星辰手機也是你公司的？”錢玉錕在知道姜辰是星辰集團總裁後十分的震驚。
“是的。”姜辰點了點頭。
這個錢玉錕果然不愧是反派專業戶演的。
他和裴音在一起，怎麼看都不配。
不過，面對裴音這樣的知性女人，錢玉錕為什麼不喜歡呢？
按道理，錢玉錕看到裴音的感覺應該和萬三看到顧佳一樣啊。
難以想象到現在錢玉錕已經十二年沒有碰裴音了。
一個沒有男人的女人。
就是守活寡啊！
這痛苦不是誰能夠受的。
在錢玉錕眼中，女人得不得的才是最好的？
至於錢玉錕為什麼找他聊，姜辰到也明白。
就是因為他是星辰集團總裁，他想拉關係，做生意。
說起來錢玉錕的生意能夠做的紅紅火火和錢守中的人脈是分不開的。只可惜，錢玉錕對此沒有清晰的認識到。更不知道比金錢更重要的東西。
如果是他的話……
姜辰覺得自己如果穿越成錢玉錕的話，一定可以做到家裡彩旗飄飄，外面紅旗不倒。
只可惜，今天錢玉錕註定是要失望了。
因為錢守中盯上了他。
他沒說幾句就被錢守中趕走了。
…
保姆做飯的時候，姜辰和錢守中，靳教授在一起聊天。
對其他人來說，和錢守中，靳教授聊天是壓力很大的，哪怕是錢玉錕和裴音，在和錢守中相處的時候，共同語言也不是很多。
不過，姜辰則不同。
在第一個影視融合世界，見過葉謹言，阿里馬這些老狐狸，在斯坦福的學術交流上，更是見到過不少法學系的泰山北斗。在第二個影視融合世界和秦嗣源這些老謀深算的人打過交道。
再加上他看過不少的書，擁有各種技能，能說會道。
談論片刻，三人幾乎成為了忘年交了。
…
“默笙，現在三流大學畢業的人這麼厲害了？”裴音不可思議的向趙默笙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只知道辰哥幾年時間建立了星辰集團，根本就不知道他有這麼多的身份……”趙默笙也十分的驚訝。
“之前我覺得姜辰配不上你，現在看來雖然學歷低了，但燕京大學法學院榮譽教授的身份完全可以彌補不足。所以，我覺得你和姜辰在一起的話，還是可以的。”裴音改變了之前對姜辰的態度。
裴音覺得哪怕是錢守中的得意弟子蔣昱文未必就能夠和錢守中這麼的聊得來。
“不是，表姐，我和辰哥他……”趙默笙連忙解釋。
“有什麼不好承認的？喜歡就追，優秀的男人身邊必然有很多女人喜歡的。你看那個田甜，她現在的目光都在姜辰的身上，你要是放手的話，只能便宜了她。”裴音說道。
“……”趙默笙。
姜辰是有女朋友的。
無論是她，還是田甜都是不可能的。
不過，田甜這是怎麼回事？
姜辰和她是什麼時候認識的？他們是什麼關係？
…
三個小時後，
姜辰將靳教授和田甜送了回去。
不過，就在姜辰告別兩人要離開的時候，田甜叫住了他。
“田小姐，有什麼事嗎？”姜辰問道。
“姜辰，如果我想開一家自媒體公司，你願意投資嗎？”田甜問道。
“讓我投資？田小姐，你怎麼想到讓我投資？”姜辰十分的意外。
“因為你能夠建立星辰集團，能力一定強。之前你對自媒體的分析，也讓我開了眼見。”田甜說道。
“投資沒問題，但我要看到你的詳細計劃書。”
姜辰說道:“我們交換一下聯繫方式，只要你將詳細計劃書做好，在我看過之後，我才能決定投資情況。不過，田小姐，事先說明，我只負責投資，最多派個財務，其他的事件我是不會插手的。”
“沒問題。”田甜點了點頭，加了姜辰的微信。
“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告辭了。”姜辰說道。
“姜辰，等一下。”田甜道。
“田小姐，還有什麼事嗎？”姜辰問道。
“曹雙印的事，你能夠告訴我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消息？”田甜忍不住問道。
“田小姐，你打聽這個沒有必要。”姜辰卻搖搖頭，說道:“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就去調查，調查清楚了，然後再做決定。畢竟，我如果沒猜錯的話，你是準備和曹雙印談婚論嫁的。我想你也不想以後被家暴，自己的兒女遺傳精神病吧？”
田甜沉默了。
“更何況，曹雙印真的隱瞞的話，何嘗不是對你感情的欺騙。”姜辰記得田甜的女兒是姓田的，這就意味著曹雙印也是吃軟飯的。
“我明白了。”田甜點點頭。
“那我就先告辭了，有事情可以打電話給我。去魔都的話也可以打電話給我。只要我在魔都，一定好好的招待你。”姜辰說道。
“好。”田甜應了一聲。
…
告別了田甜之後，姜辰就來到了一家茶社。
之所以來這裡，是因為剛才在離開錢家的時候，裴音邀請了他。
姜辰也不知道裴音邀請他幹什麼，但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他還是來了。
“姜辰，你來了。”
和昨天在知道他是三流大學畢業後相比，現在的裴音熱情了不知多少。
“音姐。”
姜辰微笑著走了進去。
“辰哥。”
趙默笙看到姜辰，臉色微紅。
因為看到姜辰，她想到了剛才裴音對她說的那些話啊。
姜辰笑著在兩女對面坐下。
“姜辰，昨天是我的不對。”裴音說道。
“音姐，昨天的事已經過去了，我是不會在意的。”姜辰沒想到裴音會主動的和他道歉，不過對昨天的事，他也根本就沒有在意。
“你不在意就好。”裴音笑著說道:“今天我找你就聊聊天。我聽說默笙說，她工作的雜誌社是你旗下的公司？”
“對，默笙是個攝影師，我正好收購了一家雜誌社，所以就安排她進去了。”姜辰看了趙默笙一眼。
“默笙一個人在美國七年時間，也夠苦了。以後就拜託你照顧了。”裴音說道。
趙默笙看了裴音一眼。
她怎麼覺得裴音說的照顧和她理解的照顧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音姐，你就放心吧，我是不會讓默笙受委屈的。”姜辰到的明白裴音的意思，這讓他有些意外。因為他也沒想到裴音會這麼說。
不過，在這個時候，他也只能難得湖塗。
“音姐，我聽說錢三一是中考狀元，他讀書這麼的厲害，你還需要陪讀嗎？”姜辰問道。
“高中至關重要，我只想讓他能夠更好。”裴音說道。
“也是。”姜辰瞭然的點點頭:“如果當初我媽像音姐你這樣管我的話，說不定我會考進985的。”
“你現在也不錯，我看你了之前寫的字，我爸（錢守中）說沒有幾十年的功底是不可能寫出來的。”裴音說道。
“音姐，錢教授誇大了，我現在才三十，怎麼可能有幾十年的功底？”姜辰搖搖頭。
“也是。”裴音點了點頭。
“辰哥，你還會什麼我不知道的？”趙默笙問道。
“我懂書法，繪畫，能下圍棋，彈古箏。”姜辰之所以這麼回答就是因為裴音在，裴音算得上是藝術家，所以，他會琴棋書畫，裴音肯定會生出好感的。
“不是，辰哥，我怎麼沒有聽姜叔他們說過？”趙默笙說道。
“因為他們不知道啊。”姜辰說道。
“姜辰，你會彈古箏，是不是會音律啊？”裴音問道。
“具體的我也不是太懂，不過……”
姜辰和裴音聊了起來。
鋼琴是十二平均律，古箏是五度相生律。
不過，姜辰之前在搬運前世的歌曲的時候，學習過相關音律，雖然沒有裴音的精通，但還是聊得來的。
趙默笙在旁邊聽的目瞪口呆。
她怎麼也沒想到姜辰在音律方面能夠和裴音聊的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一個小時後。
“音姐，默笙，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告訴了。”姜辰說道。
雖然姜辰也想和裴音趙默笙多相處一段時間，不過他更知道什麼是適可而止。
“好，那以後我們再聊。”裴音意猶未盡。
“音姐如果不介意的話，以後我來江城的時候就找你。”姜辰笑著說道。
裴音含笑著點點頭。
…
告別了裴音兩女後，姜辰本來是想去找江來的，不過在離開茶社不久就接到了鄧心華的電話。
為此，他不得不改變行程，來到了一家餐廳。
“鄧女士，看來你是考慮清楚了。”姜辰叫來服務員，在點了菜之後，就向鄧心華問道。
“我想知道，以後我的工作在什麼地方？”鄧心華問道。
“這就要看鄧女士你選擇什麼工作了。”姜辰說道:“但無論是什麼工作，都是以魔都為中心的。當然，江城也一定會有業務的，所以，鄧心華，你也不需要為你女兒擔心。”
“你調查我？”鄧心華眉頭一挑。
“我邀請鄧女士，自然要調查一番。”姜辰沒有否認。
“我想先加入星辰集團的商務部。”鄧心華說道。
“鄧女士決定了？”姜辰眉頭一挑。
這個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錢玉錕。
走進客廳後，他就看到客廳中的錢守中，姜辰等人。
“有客人啊。”錢玉錕十分的意外，他還以為錢守中只是叫他來吃飯呢！
“閉嘴。”
錢守中對錢玉錕說道。
“……”錢玉錕。
錢玉錕除了錢守中讓他娶裴音不滿之外，對錢守中還是很尊重的。所以此時雖然被錢守中喝斥而鬱悶，但看到錢守中在下棋，也不出聲，而是走過來觀戰。
不過，看到和錢守中下棋的姜辰十分的年輕，再看到棋盤上的局勢，錢玉錕十分的震驚。
對錢守中的棋力，他還是很瞭解的，沒想到姜辰竟然可以將錢守中殺的沒有還手之力。
《基因大時代》
一刻鐘後。
“我輸了。”錢守中看著姜辰說道:“沒想到小友的棋力高啊。”
“錢教授承認了。”姜辰在簽到了圍棋精通之後也就是和第二個影視融合世界的秦嗣源下過，錢守中可以說是第二個。
和秦嗣源相比，錢守中的實力弱多了。
“小友的實力至少是國手級別的，功守有道。”錢守中稱呼姜辰小友，就是對姜辰的認可。
“下棋和寫字一樣，可以修身養性，陶冶情操，我只是沒事的時候一個人瞎琢磨。”姜辰見到達到目的了，心中鬆了一口氣。
錢守中轉頭看向了錢玉錕:“是不是不打電話給你，你就不知道回來啊？”
“爸，我這不是忙嗎？”錢玉錕說道。
“忙？我看這不過是個藉口而已。”錢守中冷哼一聲。
“爸，有客人在呢。”錢玉錕覺得沒面子。
“這是我的老友……”錢守中介紹了靳教授，姜辰和田甜，然後說道:“今天之所以打電話讓你來，是因為裴音的表妹來了，我們想請她吃頓飯，你是裴音的丈夫，必須在場。”
姜辰臉色古怪。
裴音的表妹？
趙默笙？
這麼巧。
這時，外面的腳步聲響起。
裴音帶著趙默笙走了進來。
“果然。”姜辰看到趙默笙看到他露出了震驚之色，就對她不露聲色的點點頭。
“爸，這是我表妹趙默笙。”
裴音說話間也看到了姜辰。
“音姐，我們又見面了。”姜辰說道。
“你們認識？”錢守中等人一愣。
“錢教授，趙默笙的父親和我爸是好友，我們算是世交吧。昨天我來江城見默笙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音姐。”姜辰解釋道。
“原來如此，這世界真小啊。”錢守中介紹了靳教授和田甜。
幾人相互打招呼後，趙默笙才問姜辰在這裡的原因。
“靳教授是燕京大學新材料實驗室的負責人，昨天我正好碰到靳教授，今天是被靳教授帶來的。”姜辰解釋道:“我也沒想到這麼巧。”
“那榮譽教授是怎麼回事？”趙默笙已經從錢守中的介紹中知道了。
“這是因為……”姜辰解釋一下。
“……”趙默笙怎麼也沒想到姜辰還有這身份。
三流大學的畢業生可以擔任燕京大學榮譽教授？
“姜辰，你是星辰集團總裁？江城的星辰手機也是你公司的？”錢玉錕在知道姜辰是星辰集團總裁後十分的震驚。
“是的。”姜辰點了點頭。
這個錢玉錕果然不愧是反派專業戶演的。
他和裴音在一起，怎麼看都不配。
不過，面對裴音這樣的知性女人，錢玉錕為什麼不喜歡呢？
按道理，錢玉錕看到裴音的感覺應該和萬三看到顧佳一樣啊。
難以想象到現在錢玉錕已經十二年沒有碰裴音了。
一個沒有男人的女人。
就是守活寡啊！
這痛苦不是誰能夠受的。
在錢玉錕眼中，女人得不得的才是最好的？
至於錢玉錕為什麼找他聊，姜辰到也明白。
就是因為他是星辰集團總裁，他想拉關係，做生意。
說起來錢玉錕的生意能夠做的紅紅火火和錢守中的人脈是分不開的。只可惜，錢玉錕對此沒有清晰的認識到。更不知道比金錢更重要的東西。
如果是他的話……
姜辰覺得自己如果穿越成錢玉錕的話，一定可以做到家裡彩旗飄飄，外面紅旗不倒。
只可惜，今天錢玉錕註定是要失望了。
因為錢守中盯上了他。
他沒說幾句就被錢守中趕走了。
…
保姆做飯的時候，姜辰和錢守中，靳教授在一起聊天。
對其他人來說，和錢守中，靳教授聊天是壓力很大的，哪怕是錢玉錕和裴音，在和錢守中相處的時候，共同語言也不是很多。
不過，姜辰則不同。
在第一個影視融合世界，見過葉謹言，阿里馬這些老狐狸，在斯坦福的學術交流上，更是見到過不少法學系的泰山北斗。在第二個影視融合世界和秦嗣源這些老謀深算的人打過交道。
再加上他看過不少的書，擁有各種技能，能說會道。
談論片刻，三人幾乎成為了忘年交了。
…
“默笙，現在三流大學畢業的人這麼厲害了？”裴音不可思議的向趙默笙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只知道辰哥幾年時間建立了星辰集團，根本就不知道他有這麼多的身份……”趙默笙也十分的驚訝。
“之前我覺得姜辰配不上你，現在看來雖然學歷低了，但燕京大學法學院榮譽教授的身份完全可以彌補不足。所以，我覺得你和姜辰在一起的話，還是可以的。”裴音改變了之前對姜辰的態度。
裴音覺得哪怕是錢守中的得意弟子蔣昱文未必就能夠和錢守中這麼的聊得來。
“不是，表姐，我和辰哥他……”趙默笙連忙解釋。
“有什麼不好承認的？喜歡就追，優秀的男人身邊必然有很多女人喜歡的。你看那個田甜，她現在的目光都在姜辰的身上，你要是放手的話，只能便宜了她。”裴音說道。
“……”趙默笙。
姜辰是有女朋友的。
無論是她，還是田甜都是不可能的。
不過，田甜這是怎麼回事？
姜辰和她是什麼時候認識的？他們是什麼關係？
…
三個小時後，
姜辰將靳教授和田甜送了回去。
不過，就在姜辰告別兩人要離開的時候，田甜叫住了他。
“田小姐，有什麼事嗎？”姜辰問道。
“姜辰，如果我想開一家自媒體公司，你願意投資嗎？”田甜問道。
“讓我投資？田小姐，你怎麼想到讓我投資？”姜辰十分的意外。
“因為你能夠建立星辰集團，能力一定強。之前你對自媒體的分析，也讓我開了眼見。”田甜說道。
“投資沒問題，但我要看到你的詳細計劃書。”
姜辰說道:“我們交換一下聯繫方式，只要你將詳細計劃書做好，在我看過之後，我才能決定投資情況。不過，田小姐，事先說明，我只負責投資，最多派個財務，其他的事件我是不會插手的。”
“沒問題。”田甜點了點頭，加了姜辰的微信。
“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告辭了。”姜辰說道。
“姜辰，等一下。”田甜道。
“田小姐，還有什麼事嗎？”姜辰問道。
“曹雙印的事，你能夠告訴我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消息？”田甜忍不住問道。
“田小姐，你打聽這個沒有必要。”姜辰卻搖搖頭，說道:“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就去調查，調查清楚了，然後再做決定。畢竟，我如果沒猜錯的話，你是準備和曹雙印談婚論嫁的。我想你也不想以後被家暴，自己的兒女遺傳精神病吧？”
田甜沉默了。
“更何況，曹雙印真的隱瞞的話，何嘗不是對你感情的欺騙。”姜辰記得田甜的女兒是姓田的，這就意味著曹雙印也是吃軟飯的。
“我明白了。”田甜點點頭。
“那我就先告辭了，有事情可以打電話給我。去魔都的話也可以打電話給我。只要我在魔都，一定好好的招待你。”姜辰說道。
“好。”田甜應了一聲。
…
告別了田甜之後，姜辰就來到了一家茶社。
之所以來這裡，是因為剛才在離開錢家的時候，裴音邀請了他。
姜辰也不知道裴音邀請他幹什麼，但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他還是來了。
“姜辰，你來了。”
和昨天在知道他是三流大學畢業後相比，現在的裴音熱情了不知多少。
“音姐。”
姜辰微笑著走了進去。
“辰哥。”
趙默笙看到姜辰，臉色微紅。
因為看到姜辰，她想到了剛才裴音對她說的那些話啊。
姜辰笑著在兩女對面坐下。
“姜辰，昨天是我的不對。”裴音說道。
“音姐，昨天的事已經過去了，我是不會在意的。”姜辰沒想到裴音會主動的和他道歉，不過對昨天的事，他也根本就沒有在意。
“你不在意就好。”裴音笑著說道:“今天我找你就聊聊天。我聽說默笙說，她工作的雜誌社是你旗下的公司？”
“對，默笙是個攝影師，我正好收購了一家雜誌社，所以就安排她進去了。”姜辰看了趙默笙一眼。
“默笙一個人在美國七年時間，也夠苦了。以後就拜託你照顧了。”裴音說道。
趙默笙看了裴音一眼。
她怎麼覺得裴音說的照顧和她理解的照顧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音姐，你就放心吧，我是不會讓默笙受委屈的。”姜辰到的明白裴音的意思，這讓他有些意外。因為他也沒想到裴音會這麼說。
不過，在這個時候，他也只能難得湖塗。
“音姐，我聽說錢三一是中考狀元，他讀書這麼的厲害，你還需要陪讀嗎？”姜辰問道。
“高中至關重要，我只想讓他能夠更好。”裴音說道。
“也是。”姜辰瞭然的點點頭:“如果當初我媽像音姐你這樣管我的話，說不定我會考進985的。”
“你現在也不錯，我看你了之前寫的字，我爸（錢守中）說沒有幾十年的功底是不可能寫出來的。”裴音說道。
“音姐，錢教授誇大了，我現在才三十，怎麼可能有幾十年的功底？”姜辰搖搖頭。
“也是。”裴音點了點頭。
“辰哥，你還會什麼我不知道的？”趙默笙問道。
“我懂書法，繪畫，能下圍棋，彈古箏。”姜辰之所以這麼回答就是因為裴音在，裴音算得上是藝術家，所以，他會琴棋書畫，裴音肯定會生出好感的。
“不是，辰哥，我怎麼沒有聽姜叔他們說過？”趙默笙說道。
“因為他們不知道啊。”姜辰說道。
“姜辰，你會彈古箏，是不是會音律啊？”裴音問道。
“具體的我也不是太懂，不過……”
姜辰和裴音聊了起來。
鋼琴是十二平均律，古箏是五度相生律。
不過，姜辰之前在搬運前世的歌曲的時候，學習過相關音律，雖然沒有裴音的精通，但還是聊得來的。
趙默笙在旁邊聽的目瞪口呆。
她怎麼也沒想到姜辰在音律方面能夠和裴音聊的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一個小時後。
“音姐，默笙，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告訴了。”姜辰說道。
雖然姜辰也想和裴音趙默笙多相處一段時間，不過他更知道什麼是適可而止。
“好，那以後我們再聊。”裴音意猶未盡。
“音姐如果不介意的話，以後我來江城的時候就找你。”姜辰笑著說道。
裴音含笑著點點頭。
…
告別了裴音兩女後，姜辰本來是想去找江來的，不過在離開茶社不久就接到了鄧心華的電話。
為此，他不得不改變行程，來到了一家餐廳。
“鄧女士，看來你是考慮清楚了。”姜辰叫來服務員，在點了菜之後，就向鄧心華問道。
“我想知道，以後我的工作在什麼地方？”鄧心華問道。
“這就要看鄧女士你選擇什麼工作了。”姜辰說道:“但無論是什麼工作，都是以魔都為中心的。當然，江城也一定會有業務的，所以，鄧心華，你也不需要為你女兒擔心。”
“你調查我？”鄧心華眉頭一挑。
“我邀請鄧女士，自然要調查一番。”姜辰沒有否認。
“我想先加入星辰集團的商務部。”鄧心華說道。
“鄧女士決定了？”姜辰眉頭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