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風憶醉 作品

97.女郎身份(已修改)





“而且日向你好像知道很多,不能用一些特殊的手法把……”伊達航斟酌了一下用詞,“把那個公司的一些信息秘密交給上面嗎?”




日向現含蓄一笑,重點就是保密這個並不是特別保密呢,而且資料交上去,轉頭估計就打草驚蛇了,更加不好弄。




“不是吧?”萩原研二看到日向現這樣的表情,又去看另外兩位當事人,誰知道那兩位也跟鋸了嘴的葫蘆一樣。




有的時候沉默可以代表很多信息。




“嗯。”松田陣平一錘定音,“日本完蛋了呢。”




這話某種意義上,的確沒啥錯的。




“那那位女士是你知道的那個……?”緩過勁兒來了之後,大家都知道這個時候談到這裡已經差不多了,萩原研二找了個話題做過度,“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覺得我好想在什麼地方看到過那位女士。”




諸伏景光跟降谷零剛剛第一時間就被推開了,當然沒有看到那什麼讓日向現如臨大敵的女士長什麼樣子的。




伊達航倒是瞥了一眼,不過過多的注意力還是放在女友和日向現的身上,倒是松田陣平看清楚了。




“不認識吧,沒見過。”松田陣平狐疑,“你能哪裡能認識一個外國女人?”




萩原研二抓了下頭髮,“說的也是,畢竟我跟小陣平從小到大都沒有分開過,我認識什麼人,小陣平是最知道的。”




松田陣平挪了挪屁股,“別讓我開始掀你的黑歷史。”




日向現也無語,“這麼久了,一天一個黑歷史都還沒掀完呢,松田老師要不要出本書?書名我都給你想好了,《黑歷史上長出了我的幼馴染》,楠雄是編輯,我可以出資,走那邊的路子給你暗箱上架。”




松田陣平冷哼一聲,“好啊,我今天就開始寫。”




“誒誒誒!”見勢不對,萩原研二趕緊打斷這兩人的對話,再說下去他怕下一秒這兩人能把同名漫畫和同名動漫甚至是大電影什麼的都給安排上了,那不就是全世界社死嗎?




萩原研二可不敢低估眼前這兩人的行動力,一個人腦子執拗,一個人有錢有閒,湊在一起什麼花樣玩不出來!苦的只有從黑歷史裡長出來的他而已!




日向現偷笑,然後回答萩原研二的問題,他相信這個問題也是身邊那兩個已經默不作聲一段時間了的口罩男想要知道的,“是那個公司的高級職員沒錯。”感覺到身邊的諸伏景光有些繃緊的身體,綠眸青年單手撐住了下巴,跟不遠處的島袋君惠對上了視線。




青年的眉眼彎了彎,“不過研二覺得眼熟應該也不是錯覺,說不定就是認識的人呢。”




“嗯?”這下輪到萩原研二錯愕了。




諸伏景光也轉過頭,“研二認識?”




“莎朗溫亞德,或者是克麗絲溫亞德。”日向現砸吧兩下嘴,“易容高手,這個人知道也沒事,見到的時候露出驚訝的樣子,還能說說沒想到大明星也混黑這種藉口。”




不過真的見面的時候驚訝不驚訝他們現在還看不到那麼遠,他們只知道他們現在有點驚訝就是了。




萩原研二是這群人裡最驚訝的,他估計是在場的人裡少數的知道莎朗溫亞德跟克麗絲溫亞德的人了,為了走在情報的第一線,也為了能夠在女□□流的時候有可以談論的話題,萩原研二看過的電影電視跟雜書都不少,好萊塢的影片當然也在其中。




有的好看的電影電視他還會二刷,只是每次拉松田陣平一起去看電影,這人都會在看到一半的時候直接睡過去就是了。




所以對有些演技很好的明星,萩原研二當然是眼熟的,有的時候也會稍微記一下名字,眾所周知的是,莎朗溫亞德跟克麗絲溫亞德是母女關係。




但是現在聽日向現的話,這兩人,竟然是同一個人嗎?但是隻是長得有七分相似,屬於遺傳的正常範疇啊!




目光一轉,萩原研二忽然又冷靜了下來,啊,島袋小姐可以通過化妝把對面兩個超級帥哥給塗成路人臉,這個世界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




島袋君惠跟娜塔莉已經拿好了餐盤迴來了,男士們自然不會讓女士們繼續返回去再給他們拿吃的,也就只有伊達航被自家女友多帶了一份,其他人還是一個接著一個地站起來,跑去看吃的了。




感覺雖然離開了警校,有些事情其實跟在警校裡做的沒多大的區別。




比如說,排隊打飯。




日向現沒有飲食方面的壓力,好吃的東西他都能吃,清淡的重油的,低脂的高熱量的,難吃的東西他都能秉持著不能浪費食物的原則全部吃掉,更不用說是好吃的了。




四下看了看,沒思考多久,他就準備先來個烤豬排墊墊肚子。




沒走兩步,身邊就靠近了個人,綠眸青年腦袋都沒抬,“不怪我了?”




降谷零白了他一眼,“怪你有用嗎?”一秒都沒掙扎的傢伙,看上去的樣子就不像是在乎這個的。




日向現拿起夾子,給自己夾了一塊油汪汪的豬排,還側過頭問人呢,“你要不要來一塊?”




降谷零端著空盤子搖頭,聲音還是壓得低低的,“你的消息有說剛剛的那個女人來紐約是準備做什麼嗎?”這邊昨天遇到要潛入組織的fBi王牌狙擊手,今天早上遇到早出的組織裡的擁有代號的組織高級成員,怎麼想都讓人很在意,好像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你還沒入職呢。”青年無法理解,“這麼敬業的嗎?”




降谷零不說話。




日向現沒辦法,他都能想到這口罩下面的那張臉此刻是多麼委屈跟執拗了,“他們公司丟了個人,大老闆派美國分部這邊的職員在找呢!”




他這會兒說的話都用了指代詞,還是日語,轉轉來來,就算被來往的人聽到了,或者聽懂了,也只會覺得他們是在說公司上班方面的事情。




降谷零疑惑,“丟了個?人?”他總覺得這事情聽上去有非常強烈的既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