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鳥 作品

第240章 勸導

 張秀蘭覺得問題浮出了水面,就表示理解地說:“為了家庭和孩子,你這委曲求全也是個明智的選擇。”

 徐歡娥無奈地說:“是啊!如果不知實情倒也罷,每每想起,心裡真不是個滋味。”

 錢敏也理解地說:“心裡肯定有壓抑的。”

 徐歡娥委屈地說:“可這沒良心的,四年前,老闆娘到外地開發了,生意上不再有來往,這層關係也就結束了。他可好,賺了點錢就開始享受起來,後來只承接工程,把工程隊交給我弟弟打理,自己就經常在外面鬼混。許多人跟我說,他跟一幫老闆常去歌廳、髮廊和浴室。你倆說說,他這麼做不是很過分嗎?”

 張秀蘭就理性地解釋說:“一幫人去消遣,也不至於去做你猜想的那種事吧!”

 徐歡娥怨恨地說:“常去那裡的人有哪個是好貨?”

 張秀蘭不再解釋地問:“那你問他了嗎?”

 徐歡娥惱怒地說:“問了,可他的回答差點把我氣死,竟說之前他跟老闆娘的事能容忍,為何就不能再容忍下去?這說的是人話嗎?這是一碼事嗎?”

 張秀蘭和錢敏難以回答了,就徐歡娥的容忍而言,那是千差萬別。之前為了賺錢無奈地容忍,之後是花錢,她豈能容忍?

 張秀蘭想了一下說:“我只能給你這麼分析,你默認了老闆娘的事後,周金虎就肆意妄為起來,反正已出軌,跟別的女人玩也同樣是出軌,所以他面對你的責問就這麼輕描淡寫地回答,不知你後來怎麼處理的?”

 徐歡娥懊喪地說:“我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來,怨恨之下,就不再說什麼地對他開始冷待起來,有時他想碰我,我決不讓他得逞,要不是有障於兒子兒媳的面,我真想跟他分房。”

 “那你倆不行房事有幾年了?”錢敏問。

 徐歡娥說:“差不多有三年了。”

 錢敏驚訝地說:“徐歡娥,你也真是,同床在一起,竟不讓他碰你?”

 徐歡娥怨恨地說“想著他那醜事,心裡就厭惡。”

 張秀蘭善意地說:“徐歡娥,這我得勸你了,周金虎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但你懲罰他,同時也在懲罰自己,就夫妻情感來說,周金虎有時主動碰你,說明你在他心裡的位置很重。”

 “我也不講什麼大道理,給你舉一個事例,這事就發生在我們的老同學宋木良和楊秀芳身上,楊秀芳跟我說,她在服侍兒媳婦生小孩,不得已地離家十來天,宋木良就憋不住地去了髮廊兩次,楊秀芳那天下車回來碰到了一個小姐妹,她只是告訴楊秀芳,說看到宋木良進過髮廊。楊秀芳是個火爆脾氣的人,進門就責備宋木良是不是真的?如果宋木良想抵賴,他也能瞞得過去,因為沒有直接的證據。可他竟徹底承認了去過兩次,楊秀芳反倒沒了火氣。”

 “她對我說,如果一味追究地過不了心裡這個坎,就等於讓老公移情別戀起別的女人,她說木良既然認錯並保證不再犯渾,她就原諒了他,當晚讓他行房事,並關照,她每週回來二次,讓木良再難受給她憋著,第二天早上她主動讓他再來一次,她說給他清了倉總能憋得了兩三天,之後她每週兩夜回來盡妻子的義務。我認為她處理得極為理智,她也感慨地總結說,夫妻一場不容易,她應該盡妻子的本分,現在他們的夫妻生活十分美滿。我至所以講這個事例,是希望你學一學楊秀芳的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