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為富不仁

 “我成功了，娘，我成功了。”柳笛看著手掌中的一圈紅霧，興奮地喊道。

 “我兒果然是天才，這才短短十日就完全氣化了靈石。接下來娘帶你修煉聚靈掌，將這霧氣再凝成靈珠。”紫玉仙子站在柳笛身前，一臉驕傲捧著柳笛的胖臉蛋稱讚著，之後伸出雙手將柳笛雙手托起，輸入真氣與火系靈氣，控制霧氣慢慢凝聚，最後重新凝出米粒大的靈珠。“怎麼樣，記住娘剛剛的手法了麼？”

 “嗯，差不多，我自己琢磨一下。”柳笛再次將靈珠化成霧氣，然後仿照母親的樣子將霧氣凝聚。霧氣慢慢被壓縮聚在一起，當所有霧氣都消散，柳笛手掌中出現了一枚紅針。“失敗了娘！”柳笛抬眼用無奈地表情看著母親說道。

 “無妨，能聚在一處就很了不起了，控制自身火系靈氣引導霧氣不斷纏繞，力道要從始至終如一，不要急，再慢慢練習。”紫玉仙子拍了拍柳笛的頭鼓勵著。

 就這樣，柳笛在母親的教導之下，不斷修煉著，又過一週，那凝聚的霧氣從針狀變成短棒，又變成橢圓，最後成了規整的圓形。紫玉仙子看著柳笛進步神速，開心而欣慰。

 這一日，天氣晴好，母子二人去了洪州下面的北洪鎮行醫，在經過一處深宅大院時被一位身著綢緞，一身貴氣的老婦人攔下:“我家老爺腹痛難忍，請大夫隨我前去看一看。”

 紫玉仙子牽著柳笛隨老婦人入了大院，看到這戶人家相當闊綽，從院門到大堂足有三十丈，院子裡假山和涼亭立於荷花池上，白玉欄杆圍繞著池塘，池中荷花亭亭，其下錦鯉遨遊。甬路由大理石鋪就，屋頂嵌著琉璃瓦，一派金碧輝煌的景象。

 穿過甬路，繞過大堂，走進後院的一處庭院。院子裡栽滿奇花異草，幾株羅漢松修剪的相當整齊。老婦人帶著母子二人入了房間，對臥在塌上的一位老者說道:“老爺，新的大夫請來了。”

 老者在床上“誒呦，誒呦”地呻吟著，身邊立著兩位年輕的丫鬟伺候著。聽到老婦人的話，老者抬了一下眼皮，然後揮了一下手，示意紫玉仙子過去診治。

 紫玉仙子放下醫藩和藥箱，讓丫鬟和老婦人出屋，自己靠過去，先切了一會兒脈，之後讓柳笛也試了一下。然後看了看老者的舌苔，眼瞼，又看了看腹部的皮膚。紫玉仙子低聲問柳笛:“你覺得是什麼病？”

 “眼瞼有白點，腹部有血斑，這應該是害了蟲。”柳笛回道。

 “沒錯，富人多食肉，烤肉時半生半熟，容易害蟲病，把化蟲的藥丸找出來給他服下，一盞茶過了，應該就能止住痛了。”紫玉仙子指了指藥箱說道。

 柳笛俯身從藥箱裡撿出驅蟲丸，給老者服下。果然一會兒的功夫，老者便不痛了，開心得下了床去院子散步。

 “診費一共五十錢。驅蟲需要兩次，下次我三日後過來。”紫玉仙子扛起藥箱，對老婦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