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笒 作品

364.欲都(二合一)跟狗一樣……

那人隨便打開了一扇門,將鴉透抱進去,接著將門反鎖。

鴉透小臉慘白,在看清荀霧時才敢重重喘息起來。

背後落了一隻大手,給鴉透順氣,只是語氣和他的動作完全不搭:

“你以為抱你的是誰?”荀霧低下身,溫熱的呼吸纏繞在一起,“是季宴嗎?”

季宴根本就沒有過來,鴉透不知道荀霧為什麼要提他,但他一聲不吭把自己抱到空房間的行為,鴉透咬著牙罵他:“你有病嗎?”

這或許是鴉透少有幾次罵人。

外界的光線本來就不好,在背光的房間裡,光纖更不好,也就勉強能看清楚兩個人在哪裡,連對方的表情什麼的都看不清。

【荀霧你說話啊?不會被我老婆罵爽了吧?】

【荀霧喜歡這一款的?那要是扇他一巴掌豈不是可以爽飛了。】

【那荀霧一定很喜歡坐臉這種姿勢?】

【我不允許啊我不允許?憑什麼壞狗吃的這麼好?老婆快跑啊,這他媽的越看越像小黑屋啊!】

【他對寶寶確實很惡劣,最開始在訓練室都快拽上天了,結果現在嘖嘖。】

“為什麼剛剛要選他?”

荀霧仿若自言自語,語氣裡又隱忍著惱火,“你是準備兩個人一起釣?利用我爬到五階之後就可以將我丟到一邊了是嗎?”

還有一點點不可置信和委屈,“我實力和家世都在他之上,就算丟不應該也丟他嗎?”

剛剛選人的事荀霧記了一路,他越想越生氣,聲音也壓了下去。

“為什麼不說話,是不是真的這麼想?”

“我很早就知道你接近我的目的,你不就是想搭上我,然後登上五階嗎?”

荀霧身邊這種人很多,非常多,所以在“鴉透”主動接近時就知道對方想幹什麼。

可是最先遠離且諷刺的是他,現在看見鴉透選了別人生氣的也是他。

“剛剛也不跟我說話,你都不問我為什麼受傷了,你就是想讓季宴過來。”

鴉透被他逼到牆角,伸出手阻止荀霧的靠近。

但荀霧力氣太大了,alpha和omega的體格差距太大,他如果真的要幹什麼,根本就不是鴉透能抗拒得了的。

他拖著少年的下巴,使其被迫後仰。

後背被一隻胳膊箍著,是一種要把人揉進骨子裡的力道,讓鴉透拼命拍他。

荀霧被打了幾下,心裡本來的煩躁一下就被點燃,低下頭就要去親他。

鴉透被抱在懷裡根本動不了,等舌尖躥進來時才反應過來荀霧在幹什麼。

【戀愛系統提示:npc“荀霧”好感度提升10,好感度總值100(已經滿值,無法繼續增加)。】

【戀愛系統提示:玩家“荀霧”好感度提升10,好感度總值100(已經滿值,無法繼續增加)。】

耳邊戀愛系統的聲音格外冰冷。

鴉透被吮著舌尖,出水了就被一一舔乾淨。

alpha的信息素充斥在房間裡,一直在蹭omega貼好隔離貼的後頸,只要掀開一點他就能鑽進去。

很軟很甜,像桃子一樣。

荀霧最開始只是大腦充血、一時衝動吻了上去,此刻卻有點根本停不下來,另外一隻手掐著少年的腰,去夠嘴巴的深處。

空氣裡安靜一秒。

衣領突然往後拉,荀霧被拉開時,相接的地方還在往外冒著熱氣。

他根本來不及去想到底是誰把他拉開的,臉上就驟然一痛。

“啪——”

清脆的聲音在空房間裡格外響亮。

嘴唇微腫、眼眶通紅的人手還停在半空中,眼睛都瞪圓了,含著淚怒目而視。

荀霧捂著左臉愣在原地,好久沒有出聲。

【完了,不會真的給他扇爽了吧?】

【這一巴掌打得好,就該給不聽話的臭狗一個教訓,告訴他我們呀呀不是好欺負的。】

【嗚嗚,我的老婆,給我親親給我親親。】

鴉透死命擦著嘴,“我升上五階,和你,和季宴沒有任何的關係,聽懂了嗎?”

“為什麼選季宴,你看你現在的態度,還不懂?”

說著眼淚就“啪嗒啪嗒”掉下來。

……

雖然有一點點做戲的成分在,但鴉透確實被氣到了。

荀霧僵硬地想去給鴉透擦眼淚,被鴉透甩開。

他撇過頭,臉上還掛著淚:“你別碰我!”

少年嘴巴還腫著,現在的壞脾氣全是荀霧弄出來的。

他嗓音乾澀,“對不起。”

道歉這種事情荀霧並不是很會做,明明現在離得最近,鴉透卻比之前的態度還要差。

“我錯了。”

鴉透轉過頭,將眼淚憋回去,悶聲說:“錯在哪兒了?”

“……”

【荀霧啊,你完蛋嚕。】

【沒想到荀霧栽的這麼快。】

【都說啦,沒有人能看呀呀哭超過二秒,他最遲都會在第二秒上前安慰我的小寶。】

【很好很好,別人正在刺激萬分搶身份卡,老婆在這裡訓荀霧,果然兩邊就是不一樣的畫風。】

荀霧的大腦因為鴉透的眼淚輕微卡住。

他不僅碰到過下面的水,現在上面的水也碰到了。

“……不該沒調查清楚之前就那麼說你。”

鴉透:“然後呢?”

“不該隨便親你。”荀霧視線又掃了微腫的唇瓣一眼,“我也不該用那種語氣跟你說話。”

“我錯了。”

“不,你不應該和季宴爭風吃醋。”鴉透強調。

荀霧立刻皺眉:“為什麼?”隨即在鴉透的注視下低下頭,悶悶地“嗯”了一聲。

有點不情不願。

但鴉透不在意,他把荀霧推開:“我跟他什麼都沒有。”

“但你說得對,你以後不許隨便親我。”

跟狗一樣,沒有任何章法,不僅腫了還破皮了,就像之後吃不到肉一樣只想夠到最深處。

荀霧遲疑地點點頭,摸著唇。

那裡有極強的鳶尾香,足夠讓他開心好久了。

在鴉透眼裡,荀霧一個人在那兒不知道在幹什麼。他看著從手中向外蔓延的七根線,有兩根已經斷了,還有一根就在附近。

他抿著唇,大概猜到了是誰,不想在這裡多待: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