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裂變

小張吃了一打的羊肉串。喝血紅的蕃茄汁混著沒有賣酒牌照的伏特加烈酒。男服務生朝玄武及小張這位性感的女子打了個ok手勢。男服務生跟玄武彼此用手拍緊接拍打在對方攤開的手掌上。這種默契在小張眼裡毫無意義，繼續因辛辣的羊肉而喝超好喝的蕃茄汁，帶點點檸檬汁及差不多適量的烈酒混到蕃茄汁裡，加上四塊冰後，幾口就喝掉一杯的小張。一打羊肉串加九杯潛伏著上頭上腦的六十八度absolutvodka。

玄武靜待著酒精衝上小美女的大腦，看到她的臉色泛起紅潤色澤。

武哥以挑逗的手指觸在小美女的大腿內側時，水汪汪的一雙大眼睛瞬間凝視著她迷戀的情人那雙包含侵略性的眼神。她看不透武哥的手不規矩地在她玉腿上打圈圈的動機，她主觀地感覺到他在勾引她。

她把玉腿更加靠攏到一起，以反抗的舉動再挑起男方的野性侵略意識。

突如其來的一雙大手按著小美女的肩膀以下的雙臂，傾前到那半露出來的灼印。玄武雙眼瞪得像豹子那樣又圓又大的，小美女被這一下，沒有被嚇倒，反而睜著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跟王八對綠豆一樣，對上了眼兒。

視線從汪汪的眼移到她心臟前的烙印上，玄武看到像浮離小張胸部的凸起來變成火焰般的一個，幻化成等待迎接來吻的一張嘴巴。

兩張唇就在觸到一起瞬間，聽到小張跟另一種喊叫聲在玄武腦核內響起。

玄武不是推開小張，而是把自己的頭退後，瞪著小張。小張好像從夢中的迷醉復甦。

玄武:“為什麼不告訴我夢中的陌生人就是我？”

似醉非醉的笑起來:“你不就是血之吻的代言人嘛！血之吻這名字是你起的，所有兇殺案都是經由你一手包辦的嘛！這烙印不是因為愛我而烙到我的胸部嗎？”

玄武掙脫開那隻硬把他的手往大腿處摸的小手。兩個人凝固在桌前，像在角力又像用腦電波在交鋒。兩雙大眼彼此瞪著對方。大貓眼瞪著豹眼。

玄武:“你看過辛姐傳給我那三十秒的錄像！？”

小張甜美地眨了一下大眼，沒有正面回應。

那三十秒的像:【從二樓盧尚沛睡房門外，看到玄武飛撲出欄河後，一個從小齊胸前的單反鏡頭裡拍到凌空飛躍欄河俯衝到樓下地臺前，俯伏在還好像沒清醒過來的辛姐身上的玄武，騰地從辛姐身上躍起來瞬間，模糊不清的鏡頭還看到伏在辛姐身上的另一個玄武。兩個玄武同時出現在鏡頭裡。主觀的鏡頭緊隨著另一個玄武飛奔出大門……斷片和雪花跟沒能修復的傾斜，不是16:9的畫面東歪西倒的勉強能看到赤裸玄武的背脊骨在隆起……凌空飛躍到半空。斷片陷入全黑，但有音軌還在進行，聽到尖銳的大貓尖叫聲和豹子較低沉的吼叫聲。】